早晨7时20分,兽医张伟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自称周颖,急着要他帮忙找一块葬狗的墓地。周颖家养的一条12岁可卡犬不久前病死了,一家人想找个地方埋葬纪念,却苦于不知上海哪里有宠物墓地。 张伟峰确实知道上海有这么一家宠物墓地,就隐藏在东郊一个农艺大观园里。记者寻到了这片宠物墓地所在的农艺大观园。 任何通往墓区的暗示都已经不见。在整个大观园内,宠物墓地被刻意隐去,无论是网站的宣传内容还是所有游览指示牌上,都没有提及墓地的所在。即便是大观园内的工作人员,也有相当一部分都不知道园区内还藏有这样一个所在。“这里没有墓地”、“不太清楚,大概在奉贤。”一路询问中,对面的眼光始终是躲闪与警惕的。 土路一侧,一片绿叶葱翠的矮树林背后十几条宠物的墓碑掩映在绿色中,墓地大小从4平方米到6平方米不等,大理石刻制的碑面上记着宠物的名字与生卒日期。 后面是一片更为茂密的灌木丛,若不是有人指点,很难发现藏在里面的联体墓葬区。20排联体墓穴各由5个小墓穴组成,排与排之间缝隙相当紧凑,以致整片100只联体墓穴被挤压在100平方米的空间内。从碑上悬挂的照片看出落葬的
早晨7时20分,兽医张伟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自称周颖,急着要他帮忙找一块葬狗的墓地。周颖家养的一条12岁可卡犬不久前病死了,一家人想找个地方埋葬纪念,却苦于不知上海哪里有宠物墓地。 张伟峰确实知道上海有这么一家宠物墓地,就隐藏在东郊一个农艺大观园里。记者寻到了这片宠物墓地所在的农艺大观园。 任何通往墓区的暗示都已经不见。在整个大观园内,宠物墓地被刻意隐去,无论是网站的宣传内容还是所有游览指示牌上,都没有提及墓地的所在。即便是大观园内的工作人员,也有相当一部分都不知道园区内还藏有这样一个所在。“这里没有墓地”、“不太清楚,大概在奉贤。”一路询问中,对面的眼光始终是躲闪与警惕的。 土路一侧,一片绿叶葱翠的矮树林背后十几条宠物的墓碑掩映在绿色中,墓地大小从4平方米到6平方米不等,大理石刻制的碑面上记着宠物的名字与生卒日期。 后面是一片更为茂密的灌木丛,若不是有人指点,很难发现藏在里面的联体墓葬区。20排联体墓穴各由5个小墓穴组成,排与排之间缝隙相当紧凑,以致整片100只联体墓穴被挤压在100平方米的空间内。从碑上悬挂的照片看出落葬的宠物还不超过20只,大多数的穴位空空荡荡,杂草横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