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毛绒跳沙发上来蹭我,一直翘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尾巴抖阿抖,小小的蛋蛋仿佛在跟我说你捏捏看啊。我小心翼翼伸过手捏了一下,阉掉的公猫只有两个空空的袋子,小小的缩着,手感还可以。它扭过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没理我,应该是没有太大的感觉。我胆子大了起来,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蛋蛋放肆的揉搓来揉搓去,玩的开心之际,我看到这货的菊花用力的收缩又松开,收缩再松开,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迅速放手准备把它扔下沙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它的菊花里喷出几滴不明液体,字面意义上的喷,喷出了二三十厘米远,液体掉在了沙发上,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它高冷的撇了我两眼,走开了,留下了惊魂未定的我。还好没对着我的脸!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毛绒跳沙发上来蹭我,一直翘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尾巴抖阿抖,小小的蛋蛋仿佛在跟我说:你捏捏看啊。
我小心翼翼伸过手捏了一下,阉掉的公猫只有两个空空的袋子,小小的缩着,手感还可以。它扭过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没理我,应该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胆子大了起来,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蛋蛋放肆的揉搓来揉搓去,玩的开心之际,我看到这货的菊花用力的收缩又松开,收缩再松开,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迅速放手准备把它扔下沙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它的菊花里喷出几滴不明液体,字面意义上的喷,喷出了二三十厘米远,液体掉在了沙发上,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它高冷的撇了我两眼,走开了,留下了惊魂未定的我。
还好没对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