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兔和她哥哥是小区的散养猫生下来的流浪猫他们还有个兄弟因为瘦小有一天突然间不见了,那养猫的男人看到我在喂猫,特得意的说它们都是他的猫,但是不给绝育不给疫苗连猫粮剩饭也没有,月野兔和溪月的白猫妈妈在它们三个多月的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给它们腾地盘,开始我还会每天喂他们至少让他们不至于太饿,但是有一次连续加班三天没回家,一回来它们住的树被砍光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担心难过,他们唯一的“家”没了,他们能去哪里?万幸,没过几天我在隔壁的小区的一颗树下看到了月野兔,她仿佛知道我回来,就在树下等着我,我给她吃罐头,她吃的嗷呜嗷呜的又满足又可怜。后来我又找到了哥哥溪月,他们又找了一颗树,每天都在树洞里,哥哥出去翻垃圾,妹妹在树洞里等着他,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接下来不幸的事。我回去做了几天思想斗争,绝对先把兄妹两只抓回来隔离,慢慢给他们找领养,很顺利,我抓到了它们,但是没过几天,溪月吐了,我以为他受凉了,给他加了毯子,毕竟进门前特意带他们做了体检,但是!他们偏偏不是那么幸运的孩子,哥哥第二天还是不见好,我带他去医院,一个不好的消息,哥哥是猫瘟,哥哥住院治疗第三天,妹妹也不吃饭了,带去医院检查,
月野兔和她哥哥是小区的散养猫生下来的流浪猫他们还有个兄弟因为瘦小有一天突然间不见了,那养猫的男人看到我在喂猫,特得意的说它们都是他的猫,但是不给绝育不给疫苗连猫粮剩饭也没有,月野兔和溪月的白猫妈妈在它们三个多月的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给它们腾地盘,开始我还会每天喂他们至少让他们不至于太饿,但是有一次连续加班三天没回家,一回来它们住的树被砍光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担心难过,他们唯一的“家”没了,他们能去哪里?万幸,没过几天我在隔壁的小区的一颗树下看到了月野兔,她仿佛知道我回来,就在树下等着我,我给她吃罐头,她吃的嗷呜嗷呜的又满足又可怜。后来我又找到了哥哥溪月,他们又找了一颗树,每天都在树洞里,哥哥出去翻垃圾,妹妹在树洞里等着他,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接下来不幸的事。我回去做了几天思想斗争,绝对先把兄妹两只抓回来隔离,慢慢给他们找领养,很顺利,我抓到了它们,但是没过几天,溪月吐了,我以为他受凉了,给他加了毯子,毕竟进门前特意带他们做了体检,但是!他们偏偏不是那么幸运的孩子,哥哥第二天还是不见好,我带他去医院,一个不好的消息,哥哥是猫瘟,哥哥住院治疗第三天,妹妹也不吃饭了,带去医院检查,也是猫瘟!我和几个朋友努力给他们筹钱,但是今天早上,哥哥还是离开了,离开之前吐了好大一口血,五个月的生命里快乐的日子一个手也数得过来。在前一天,妹妹被带去医院,她仿佛能感觉到哥哥在她附近,还能开心的踩奶,哥哥走了,她的情况也开始不乐观,我把哥哥火化了装在一个小骨灰盒子里,就埋在他们以前的的“家”那颗树下,妹妹今天下午接到了济南的医院接受治疗,我们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但是我们不想妹妹也离开,她有希望的!